レンズカバー鏡頭蓋
對校製作:Kash卡式手槍
第一次扣下扳机将镜头发射入
对方眼中的画册我大脑发热
谁说了张口 闭嘴就是pussy与购入麝香
之后我顿悟相机是我的火枪
在人行道上急刹 犹豫片刻
之后我叫我的瓷
快上 别犹豫犯错
于是踏入底层的琉璃废瓦
将人民变傻
皇上随时变卦
拿本子记下
将他装入看麻雀虽小却五脏具全
伴入眠 生活太闲 也除了赚钱
还是追寻一时的醉
流进胃
恍惚脚本的三味
终夜不能寐
折断铅笔
看时间已是三点差十分
观望天体
贵人却是姓李名时珍
别说歌词狠 握起镜头一样对的准
当写下剧本我就像是飞驰过的隼
纯白的画布
模糊的像素
播放的银幕
寥无的人数
大脑的麻木
会把我缠住
碰撞的残酷
难得又糊涂
我时常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
如果可以
请让我死在噪点与八十年代的颜色当中
咀嚼韵脚构思方式都实在太神
都怪我在黄昏的当日按下了快门
落叶又归根 是艺术家呢还是嘴炮
当我把画面传入大脑在拖进轨道
多一点专注把灵魂带入三脚架
像发行刊物又把那镜头盖取下
破浪的帆 我依然攀登入高山
站在城市顶端 带兄弟杀入前三
人们的欢笑不纳入纪实纪录频道
我关掉 真实的声音都带着枪药
但有人尖叫 灵药都贴上红标
可这市场目前只是眷顾了营销
传播的介质 从声音再到视觉呈现
若都是饭桶 请再为我煮上挂面
不对谁亏欠 也只是觉得他们可笑
本都是变质的佐料怎还需要发酵
太多的奸商 骗我再次打开留声机
熬制了高汤 却已七十白发古来稀
啤酒搭配一碗削面 在抒发高见
那时我已把这人世装入落了灰的胶片
纯白的画布
模糊的像素
播放的银幕
寥无的人数
大脑的麻木
会把我缠住
碰撞的残酷
难得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