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身游走在你眼睛里,追着一尾光斑梦上一个世纪
去到春秋低唱江之永矣,牵马缀在黄昏归人身后找寻
等落日吞吃了你我的影,再提着八十年代的裙摆行礼
轰烈得像荒原擦亮火星,不动声色得像相爱过廿十好几
酣眠到此似乎还能继续,继续五十二页关于你的日记
我要感谢今夜月色不明,照得你我剪影像对挽手情侣
指尖相触时觉到一点冰,而我心如雷鸣,祈祷路还未尽
祈祷最好忽有暴雨降临,世界被卷走,只剩下你和我
(而)眼睫一垂 就要掉泪的我
连在亿万人群里也不敢 提及你名姓
似万般怯于口,未竟的话在喉头,
连最隐秘心事 只敢在 笔下潦草带过。
“是触手可及的?”
“不,是遥不可及的啊。”
我告诫自己说。
“昨天有只猫跟我回了家”,连这琐碎的事也想告诉你呀
“晒着太阳发困睡在你怀”,这句话像脆弱而危险的童话
也许你像骑士拾阶而上,或像等待我为其称臣的陛下
连造梦的人也骗得干净,直到你的手堪堪擦过我鬓发
言辞寡吝,发梦如披顽疾
当潮水也退去,裸露出——
此方星夜广袤无垠大地,此方有万象,偏无我意中人。
当梦被唤醒,你可曾得知我名姓?
似万般怯于口,未竟的话在喉头,
连最隐秘心事 只敢在 笔下潦草带过
“是触手可及的?”
“不,是遥不可及的啊。”
我告诫自己说。
故事始于相逢,歌者不曾听闻
每一字一句 都是肺 腑里攥出的细沙
它将硌痛咽喉,也有人为此唱到沙哑
赏脸 来与他
歌颂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