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案開始之前先說兩句:
文案中的劇情是根據現實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事件改編,並刪減的。
改編是為了更具藝術性,刪減是為了過審,謝謝。
PS:這首歌是《The Past of “天狼c”》系列的第三首,建議先聽完前兩首(我專門創建了一個全收錄歌單,各位可以去看看)再來聽這一首哦!
Traditional Progressive House/Melodic Dubstep風格。
(三合一文案)
《陽謀》
2015年9月30日,六年(6)班教室內。
第三節課剛剛下課,我坐在座位上整理書本,一是準備下節課(上午最後一節課)所需要的東西,二是收拾放學後要帶走的書包。
“李哥,放學咱們一塊走啊,我今天也回華府(小區名字)。”
有人叫我,我抬頭一看,是另一位和我一起轉來的同學,劉JY。
“叫我姓多生分啊,說多少次了,叫我ZH(我的名)。”
我手中的動作不停,但語氣裡滿是歡喜:“那就一起走唄。”
來到局中上學一個月了,我其實是有一點不解的。
我這個人雖然不善於交談,但還是挺想和其他人交朋友的。在這個班級裡,當我頻頻地向他人示好的時候,建三江本地人回應我的往往是不屑的眼神,或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有和我同一屆轉來的這位劉JY同學跟我關係特別好。再加上我們住的住宿班離得比較近,就在一起走了。
“哎呀,這不是習慣了嘛。”劉JY在我邊上靠了一會,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一句話:“你家不是在三江有房子嘛,怎麼不住家裡啊?”
被這麼一問,我的眼神暗淡了一瞬:“我爸媽在下面農場都有工作,沒法來。”
我何嘗不想讓父母來陪讀?
現實終究是現實,我父親一個月工資三千多,我母親一個月工資一千多,三江物價太高了,我家收入本來就不高,如果再有一個人辭職來建三江陪讀,那真的就要揭不開鍋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把話題轉到了別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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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班級的另一個角落。
(這段對話是我後來從另一位在4年級就轉學過來,與我成為了好朋友的同班同學口中轉述得知。)
“R哥,今天中午放學就動手嗎? ”
“動手。這幫外地人真是一波又來一波。”這位被叫'R哥'的人名為段R,看樣子是一個小團體的打頭人。
我也是後來才了解到,在他們本地人的眼中:
。
(所有標示“。”的表示已刪減,具體請移步評論區看我的解釋)
他們眼中,我們就是所謂的——
。
.
《陰暗小巷》
中午剛放學,我和劉JY一起走出校門往北走,過了一個紅綠燈路口,拐進了一個小巷子。
——這裡走能近一些。
我們住宿的位置離學校並不近為了中午能出上一口熱飯(住宿班的開飯的時間固定,但學校是否拖堂就沒準了),我們只好儘自己所能快速走回家.. ....坐公交車太慢,打出租車太貴。
這條小巷子我們走了一個月了,平時都沒什麼人,現在是工作日,更是一個人都看不見。
我們視角的正上方,是一排排的晾衣架,把本就沒多亮的陽光悟了個嚴嚴實實。
......
經過了一小段路,還有五十米左右就要走出這個小巷子了。
我和劉JY著急趕路沒有註意腳下,突然,劉JY被牆後伸出的一隻腳絆倒了。
我轉過身去扶起她,卻看見了班級裡的另外幾個人。
這幾個人我都不熟,但名字還是知道的。站在最中間的那個胖子好像叫,段R。
周圍沒有別人,伸腳絆我們的人顯然是這幫人,我大致看了看,有十多個人吧,他們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們要幹啥?”
雖然能看出他們明顯的不懷好意,但我還是問了問。這十多個人要是想做點什麼,我們兩個肯定不是對手。
所以我要盡量拖延時間。
果然,他們是有目的的——
“按住他們!”段R說。
。
只見段R拿了個氣球,在劉JY的耳邊捏爆,嚇了她一跳。
這似乎正好對段R的心意,他冷哼了一聲:
“你們這群外地人真是沒有一點正常人的思想。”
。
以後你們也得這麼幹!
。
。
在你耳邊捏氣球! ”
這方法看似沒什麼威懾力,但據我後來的經驗來看,這是一種長期的,在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傷害——
溫水煮青蛙。
經常處在高分貝的環境中,人的聽力會下降,長久如此,會造成無法逆轉的聽力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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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段R的話,我不以為然。但他們人多,我還是裝作順從的樣子,答應了他們。
下午到學校的第一刻,我就去辦公室,把段R的這件事告訴了班主任,結果......
“段R不是這樣的人,他做不出這樣的事,你剛來一個月,認錯人了。 ”
班主任是這麼說的。
。
。
您可以看看,真的是他,我......”
“真的不是他。”班主任老師打斷了我的話,“你先回班吧,我等下問問他。”
我無奈的走出辦公室,但是留了個心眼。
我叫住了旁邊準備走進辦公室的那位後來告訴我段R情報,
同為轉學生(四年級轉過來的同學,叫潘KR)到辦公室的時候,
。
得到的結果,讓人心寒:
“段R啊,你想嚇他,方法要得當!
。
.
《請,救救我》
。
現在明顯是段R這樣的人串通好了,要讓我安全,只能向上反映了。結果......
。
怎麼辦?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得找個讓我自己安全的辦法,但一是卻想不出來。
那條巷子肯定不能走了,我得躲著他們,不,我們得躲著他們。
。
。
但是,在10月末的一天,當我和劉JY被堵在學校衛生間的時候,我就明白,這個方法不再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