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
歌詞在草稿紙上比劃
總是聽到耳邊傳來有人起罵
帽子壓的更低專注筆下起碼
麥克風舉高是我心跳不是棋碼
一個個都說這樣那樣才算hiphop
一個個都想rich卻又吹噓地下
我不想飛行在城市耕作騎馬
在街道之間刻下零碎春秋筆法
我是說或許不再求生而是求存
但是這或許壓上我們這群遊魂
都曾經錯許要自己的真實留存
雙腳何時不再走路而是跪著求神
落差大的夢醒時分不知天氣
落山下的俠客等著書中天命
互相對視瞳孔也被血絲兼併
聽著地鐵許多腦海傳來槍擊
習慣入夜對著玻璃屏幕面壁
習慣不同房間排練不同分鏡
習慣不拒絕為別人開著先例
世界越近人心仍然地處偏僻
總有嘈雜聲音催促我
催促我用他們口中的路背負我
背負我半生安定平庸的不是我
是那個被太多理智掐死的自我
AG:
總想要回歸真實但又語無倫次
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些也許只是
一個個都在抱怨我特麼的多麼真摯
吐出的字句也是被自己給焚噬
飛得高不再是我追求的真諦
我不奢求每個人都對說唱中意
只有我自己的目標讓我變爭氣
能讓這歌詞變得像刀鋒般鋒利
當我吸入吐出把情緒帶跑
搖擺著舞步靈感還在找
總是蜷縮著在城市兩端穿梭想著如何不再保持現狀這些真的太早
當我慢慢分清錯與對
這列車還沒行駛乘客到底差幾位
如果你願意一起無所謂你大幾歲
過程或許摻雜痛苦可能要去體會
當這種節奏被慢慢地淡忘
那就讓我把他重新釋放
不再符合大自然的倔強
只是想把它留存世上
我已經盡力改掉那些壞習慣
不只興趣這條條路還沒走道一半
我很幸運身旁有你們陪伴
能讓你們聽清那也沒什麼好去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