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
verse:
講真的有時我也是會過分相信自己
也會嘗試新的刺激迷失了自我的定義
也會寫不少的病句完全沒意義
也會故作鎮靜著嘲笑著他人的叛逆
我開始著寫歌八個八拍的段落
必須要強迫的放下所有的偏見才能夠專心的創作
童年時那麼的散漫沒太多打算
可那種快樂就像是空中的煙花如此的短暫
我不再懶惰卻又總是不斷的闖禍
太多的成長中遇到的問題讓我輾轉反側
lets me the show some time
誰能夠聆聽抬起頭看滿天的星星
繃緊了神經讓他們震驚
那時我找不到了門大腦也開始在變的沉有沒有拯救我的神
我不斷的問自己我恨自己寫在我日記裡
困在這循環的問題裡再不能向前邁一米
hook:
so u can bro
沒有誰告訴我前方該走的路
so u can bro
我只能靠我自己守護我的hood
Dont question bro
也只好義無反顧向前邁著布
太多的矚目再多的問題再把你束縛
verse:
再我初二的那年就離開了學校
我認為這樣一切都可以變得更好
可事實我每天凌晨三點回家
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和我媽吵架
我問我自己這一切是我想要的嗎
人格在慾望面前是不是很可笑的呢
我把私慾揮霍當作是我的自由
這可能就是他們所謂的無藥可救
可你知道嗎當時的我才剛剛成年
那些扭曲的價值觀成為了我的主流觀念
沒有人告訴我該怎樣的生存
所有的窮人都在想著法的陷害窮人
所有的真相都隱藏在謊言的背後
得學著救我自己在底層攥著拳頭
你是否也有過同樣的感受
最無助的時候還得低著頭向前走
所以我拿起了麥克風就義無反顧
坐上hiphop的列車加入了這趟旅途
然後現實並沒有理想中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