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四處尋找的煙斗
半空沒有渺渺的煙
再沒有口中快意地燒
越來越淡到聞不到
昨天熱情理智的殺手明天擲出冰冷的鏢
帶走了今天喜悅的笑
越來越小到聽不到
我見過流浪漢吃垃圾桶裡撿的半個麵包
見過失意的考生在臥室裡拿起了剪刀
過早地認知卻成了顆大的炸彈
炸碎了軀殼後就不會再有想回家的打算
穿上那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T卹
在沒有生存保障鬥爭還要處心積慮
只想建通天的塔先清除異己
就像在獲得信仰前要經過窒息般的洗禮
如果在做噩夢就讓它變成你醒的動力
讓風吹進你耳朵 思維和自然去通氣
不是所有人都能坦蕩 無欲無求
躍過龍門只為正大光明地隨波逐流
別感到悲哀 生活潰敗的從不是你一個
也許你最在乎的是未來是否被奚落
當所有攝像頭開始要對著你的孩子
你會不會告訴他那年首都你還舉過牌子
滑稽的像槍口裡那朵野花
像在錄音的手錶掉下幾塊玻璃渣
用鐵鍬鏟不開手上的白色紮袋
就讓人把時針撥一撥讓節奏加快
閣樓四處尋找的煙斗
半空沒有渺渺的煙
再沒有口中快意地燒
越來越淡到聞不到
昨天熱情理智的殺手明天擲出冰冷的鏢
帶走了今天喜悅的笑
越來越小到聽不到
那些致幻藥物不能直接作用在海綿體
那些畸形的價值觀在改變你
嘴上逞強的物化的姑娘
在街頭的文化里穿上更加暴露的服裝
成群結隊的靈魂麻木早忘了那些事
為了幻覺而去點燃的紙
年輕的信仰究竟誰在獲利
當你的眼裡充滿旋轉的鈔票和姑娘的果體
宣傳和詭辯的功利
化身正義的評論家都躲在五寸多的屏幕裡
淪喪和崩潰做著交易
那教科書的碎片在巨大的歡呼聲中落地
當每個客氣的措辭都變得生僻
當每次發言變得提心吊膽飽受爭議
我相信真正的人只會用靈魂說話
不會祈禱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上帝
閣樓四處尋找的煙斗
半空沒有渺渺的煙
再沒有口中快意地燒
越來越淡到聞不到
昨天熱情理智的殺手明天擲出冰冷的鏢
帶走了今天喜悅的笑
越來越小到聽不到
閣樓四處尋找的煙斗
半空沒有渺渺的煙
再沒有口中快意地燒
越來越淡到聞不到
昨天熱情理智的殺手明天擲出冰冷的鏢
帶走了今天喜悅的笑
越來越小到聽不到